山宗独自打马随车,一路直至官舍。
广源在官舍门口看见,自然又是惊喜非常:“正想去军所探望郎君,郎君就来了,我去备茶。”说着匆匆返回府门里去了。
神容听到他说探望,往马上看了一眼。
山宗腿一跨,下了马,携着刀走过来,脚步依旧利落,看起来并没有什么。
神容转头进门,他跟了进来,马靴踩在廊下,步步有声。
“广源既知你带了伤,一定又要劝你留下了。”她边走边说。
“嗯,不过你哥哥此时肯定是不太乐意的。”山宗似笑非笑说。
她闻言不禁回过头。
他目光迎上来:“怎么,我说得不对?”
“对啊,”神容甚至还看了一眼她哥哥有没有回来,又看他:“那你还来做什么?”
山宗走过来,低头看她脸,从她仰头看来的眼中看到了自己,脸上依然似笑非笑的,抓住她手腕,拉了一下。
不多时,广源备好了茶,过来请山宗,廊上已经不见二人踪影。
紫瑞和东来也只刚进府门,远远站在廊下。
内院一间厢房里,神容背抵着门,身前贴着男人的胸膛。
山宗低头堵着她的唇。
神容的呼吸很快就急了起来,他含着她唇,舌在叩开她牙关。
她牙关一松,被他得逞,耳后轰然生热。
好不容易他力轻了些,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蹭过他的唇,偏了偏头,含糊不清地说:“原是来使坏的……”
山宗抵住她额,胸口起伏,声沉得过分:“哪里坏,我这已经算对你好的了。”
“胡扯。”神容推他一下,根本没有叫他动上分毫。
他低头,忽在她唇上重重叼了一口。
神容只觉一麻,靠在门后喘气,腰上沉沉,手指都缩了一下,是他的手在那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