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进步,一点一点,总会好起来的。
……
温念念问闻宴关于拥抱的事情,一开始闻宴没想太多,后来越想越觉着不对味,课后的操场边,他找到了温念念,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那天问我的问题,是什么情况?”
温念念手揣兜里,漫不经心说:“没什么情况啊。”
“你从来不看什么言情小说。”闻宴皱眉:“你在骗我。”
“呃…别问啦,都这么久了。”
可是今天的闻宴,似乎特别执着,用力按住了她单薄的肩膀:“温念念,你说清楚。”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清楚啊。”
“那你为什么要来问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
闻宴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朋友?...”
他话音未落,手腕忽然被人按住了,而且正好按住的是他之前骨折的那条手。
“松开她。”
说话的人,声音冷冷淡淡,却带着某种不容反抗的决绝。
此刻的闻宴,心头已经燃起了怒火,不管是谁多管闲事,他都不会客气,转身便是一脚准备朝那人踹过去。
却万万没想到,按住他手腕的那个男孩...杵着拐杖。
他穿着宽松的校服,身形高瘦,细密的刘海垂下来,阳光落在他皮肤上,白得似乎在发光,可眸子却黑如深渊。
温栾。
连温念念都愣住了,好久没见堂兄温栾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温家年三十晚上,他被家里的堂兄弟捉弄,冰天雪地了冻了一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