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抱月也不知这憋闷该如何治,试探着道,“要不你们去周围散散心?比如去流云楼。”
按理说山海居旁边就挨着流云楼,娱乐场所完善,李稷他们应该不至于待的憋闷才对。不过以李稷的性格,大概对喝花酒没什么兴趣。
流云楼他最近倒是经常去,虽然估计和嬴抱月想到的去的目的不太相同……
李稷此时只想快点将这个尴尬的话题给遮过去,含糊地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知道了?
这人不会真想去喝花酒吧?
嬴抱月愣愣望着眼前的树干。
“你呢,你怎么样了?”
李稷身心都有些狼狈,伸手扶住树干,“之前没来得及问,你这次去禅院,有没有受伤?”
虽然山鬼说人是无事地回来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不是没来得及问,是你之前明明有时间,却根本没有问我。
嬴抱月望着眼前树干上的光芒,沉默了下来。
“抱月?”
察觉到对面的沉默,李稷心里咯噔一声,语气着急起来,“伤的很重吗?”
嬴抱月摇摇头,她看了一眼身上已经愈合不少的伤口,笑了笑道,“只不过有些擦伤,已经全好了。”
李稷还想追问,嬴抱月握紧腰边剑柄,“李稷,我有件事更重要的事想告诉你。”
李稷怔住了,“什么事?”
嬴抱月轻声道,“李稷,我拔出巨阙剑了。”
李稷站在树下,目光恍惚了一下,耳边夜风拂动树叶的婆娑声一瞬间仿佛都变大了。
他声音有些干涩,“是吗,你拔出来了啊。”
嬴抱月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满,“你好像不是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