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经历了刚才那一幕,沈墨才发现这哪里是兔子啊,分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沈墨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谎言,但秦早早的欺骗他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他只是恼怒她的工作,为何要给连奕之当助理。
秦早早看了他一眼,语气干干涩涩的:“沈墨,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目前没有换工作的想法,但还是谢谢你,劳你费心了。”
“你喜欢现在的工作?”沈墨怒极反笑:“你是喜欢被呼来喝去跟保姆一样伺候人,还是因为可以被那个连奕之……”
沈墨说不下去了,世界放佛静止了两秒,他闭眼了闭眼,压抑着满腔怒气转过头。
许久,他身后才传来一声轻软的叹息。
“沈墨,你何必如此看我……我们交往三年,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么?如果我是这种人,当初何必……”说到这,她深深吸了口气,咽下所有的话语,纵使再委屈,她也不想剥开自己狼狈的过去。
她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的底线。
她会向生活妥协,却不会失去原则。
不然被诊出“绝症”那一刻,她为何不跑去告诉沈墨讨他怜惜,而是默默埋在心里谁也不说。
但是,她现在却被彻底的否决了,还是被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沈先生,再见。”
秦早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背后的沈墨依旧光鲜亮丽,颀长俊挺的身形,一动不动地立在车旁边,他着一件剪裁精致合体的黑色西服,在橘黄色的灯光照射下,清俊面容上一双深黑色瞳孔仿佛染上了一层波光,视线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
沈墨慢慢地闭上眼睛,良久,睁开双眼,“唰”地一声打开车门,踩上油门,将车子飞速开出停车场,然后向外驶去。
沈墨,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