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了啊！我这个人脾气也没有那么好！”石昊南估计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个话题，一下子就火了，瞪着芮曼姿，嘴里的威胁很有气势。
“你别太嚣张了！脾气好不好和我没关系，你犯事了就和我有关系，我和你现在的身份关系，你还是弄清楚比较好！”芮曼姿也不是好捏的柿子，不就是发脾气吗？谁还不会啊？
她这一掌拍到桌子上，连外面看着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陈，陈队，她这样真的没事吗？那可是厅长的儿子啊……”有一个略势利的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在陈琮耳边提醒了一下。
万一厅长知道了，他们岂不是要遭殃？
“你看着就行了，哪来那么多废话？”陈琮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旁边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呢，他这个时候是树立权威的好时机，怎么也要装腔作势一下，让自己看起来和芮曼姿一样。
“张律师的那篇文章是你发布出来的吧？你的证据在哪里，为什么要那样说？”
芮曼姿真的发起火来，连明煜都会害怕，石昊南自然也是被刚刚那股强大的气场给震慑住了，痴痴的半天没说出话来，还是芮曼姿先打破了这份平静。
“文章是我发的，不过内容，你们可以自己去考证嘛！”石昊南到现在才知道他们带他来这里的目的，这样的话，他反而就放松了，随意地靠在了椅子上，傲慢而无礼。
“你是张律师的学生，为他说话，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和杜俊毅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你和冯子丹又是什么关系？”
芮曼姿看到他这个样子，想来他也是不会好好说话了，只能自己问出来，让石昊南来回答。
“我是张律师的学生没错，我还听张律师提过你，可惜啊，他口中的好女孩，现在就只会对我乱吼，而不是审讯真的凶手，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此刻寒不寒心啊！”
石昊南就这样玩味地盯着芮曼姿，眼里嘴里全都是嘲讽的意味。
但是芮曼姿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表情越来越严肃，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石昊南，冰冷的目光即将把石昊南戳出两个洞来，“你别打岔，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大概是没想到芮曼姿会如此的强硬，石昊南还愣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认输了。
“看来老师他果然不是在吹牛，好吧，我都说！”
石昊南现在的确是有一些怕了芮曼姿了，不得不把自己的过去和现在都说了一下。
他以前是张律师的学生，虽然不是成绩最好的那个，但是和张律师的感情一定是非常好的，在得知张律师出事了之后，他很悲伤，还去参加了张律师的葬礼，当时因为芮曼姿没有去参加，所以他们并没有交集。
但是，因为芮曼姿没有去，他又好多次从张律师提到芮曼姿，所以觉得芮曼姿太冷血，在那时就对芮曼姿产生了不太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