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沉是不知道这女人心中的想法，继续向上走去。
这次少了楚佳佳，楚依依也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在了顾晏沉的身旁了。
“这是，血？流血了？”
楚依依和顾晏沉走到利索而大师的展区，楚佳佳先一步到了，现在正看着地面上红色的印记发出了惊呼声。
后面来到的两人，因为楚佳佳的这句话，也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玻璃相框的碎片，红色的印记，确实有些像是血迹，不知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不对。”顾晏沉微微皱眉，鼻翼轻微的颤动了两下，好像是闻到了味道，道：“没有血腥味，应该不是血，好像，有几分像是红酒。”
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顾晏沉当时看到了，有个拿着红酒杯的人。
还有，那道柔弱的身影。
“怎么可能？”楚佳佳一愣，也用鼻去闻味道，却没有得出什么结果。
“却是是红酒。”也不知楚依依闻出味道没有，便已经开口，承认了顾晏沉的观点。
一旁打扫的并没有听懂三人的话，人家并不是能听懂汉语的。
“问一下不就知道了。”楚佳佳现在对顾晏沉很有意见，可能是因为刚刚被对方看了腿。
“我想问一下，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吗？”楚佳佳用英语向清洁人员问道。
清洁人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知道的不多，也不敢多，但对方也是个美女，又不好拒绝，便支支吾吾的给出了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疑点意外，有点矛盾吧，我这是来打扫清理的。”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佳佳眉头微微皱起，问道：“看来冲突不，都流血了。”
既然对方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那么是血，不定对方也会点头认同，这样自己也有两票了。
顾晏沉和楚依依有两票，自己也有两票，最多算平手，他们也没有赢。
可是看到美女不满的脸色，情节人员感觉到不妥，内心的愧疚让他继续开口道：“不是血迹，也不是那种冲突，这是红酒，红酒。”
原本还有些得意的楚佳佳，脸色猛然僵硬，不敢相信的问道：“怎么可能是红酒，展览，能带红酒进来看？”
清洁人员以为自己吸引了美女的注意，心中一放松，将自己知道的一点全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