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比之前还要更迷人了。
沈妙茹看着他有些失神,然后抬脚在他的大腿上踹了一脚,“愣着做什么,我的鞋呢。”
秦琅这才发现她的鞋子掉了,就大步的过去捡了起来,然后鬼使神差的就蹲在了沈妙茹的身前,轻柔的抬起了她的脚,笨拙的替她穿鞋。
沈妙茹穿着白色的里袜,袜子的一圈边上还绣着漂亮的花纹,她的脚很娇小,秦琅握在手里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和她盛气凌人的样子完全不同。
平日里沈妙茹潇洒的很,逗秦琅的话更是张口就来,可这会却有些羞耻。
她倒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凝固不化,觉得女子的脚不能被男子瞧见,只是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过亲密了。
尤其是秦琅还停住了动作,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脚看,这让沈妙茹难得的有了几分羞涩,甚至感觉有些痒痒的。
脸上有些发烫,用力的晃了晃,“你到底会不会穿,我自己来。”
秦琅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盯着看了一眼才发现没有看错,沈妙茹真的脸红了,嘴角忍不住的咧开,“茹儿,你是害羞了吗。”
沈妙茹被他给戳穿,恼羞成怒,也不穿鞋了,直接往他胸口踹了一脚,“我害羞?等下辈子吧。”
然后飞快的把自己的脚收了回来,合膝坐在椅子上,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
秦琅被她踹了一脚,不觉得疼,反而还高兴的很,沈妙茹这么任性的样子反而很可爱。
就冲着她嘿嘿嘿的傻笑,得方才还在心里说他有改变,这么一笑,又和以前一模一样了。
沈妙茹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也气不起来了,反而直压在胸口的那块大石好像也消失了一般,忍不住的露出了一个笑。
她其实是在朝秦琅发泄自己的怒火,父皇驾崩她的天仿佛塌了,她突然就成了无所依的人,这和沈玦还有秦琅无关,该死的人是沈恒璘。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意,但她无处发泄,直到秦琅的出现。
这个人会包容她所有的坏脾气,他无条件的爱着她,这让沈妙茹惊喜又动容。
“这里是哪里?”
“是我上次进京时买下的院子,既然你不愿意跟我回秦家,那就住在这里,没人会来打搅你,你可以安心住下。”
“住下?我以什么身份住下?”
秦琅皱着眉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我会娶你的,等玦哥的事情都办妥了,我就带你回家。”
沈妙茹不怀疑他说的话,可还是将手一点点的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父皇尸骨未寒,宗亲们群龙无首,我要守孝,你如何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