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酒的确是好酒,当酒流过他的咽喉,方天成顿时感觉自己舒服了不少,可正当他想再喝一口时,他的背后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声音:
“方施主,你这是干什么?”
方天成顿时惊得魂飞天外,他捡起面具刚要戴上,而那个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轻轻将自己的面具揭开一个小缝,那人竟然是修兰。
“大师,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方天成惊魂未定,抚着心口道。
修兰又将面具戴好,低声道,“方施主怎能随意摘下面具?要是被人发现了你的身份,岂不是要坏大事?”
方天成赶忙戴上面具,只听修兰又道,“还好我提前发现了你的身份,否则说不定真会出大问题。”
方天成惊道,“大师是怎么看出我的身份的?”
修兰双手合十道,“说来惭愧,我看有人拎着酒壶,就摇摇晃晃的出了船舱,料想大概是你,就跟了出来。”
“大师靠这个就能看出是我?”
修兰笑出了声,“哈哈,方施主随性而为,贫僧早就知道了,否则你也不会跟我师弟修菊定下那般胡闹的赌约不是?”
方天成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似乎修兰比起他的师弟修菊要真诚得多,也和善得多,反倒是自己差点惹了大祸。
修兰道,“不过还请方施主暂时忘却赌约的事情,这一次的行动非同小可,切不可为了一时之好胜心误了大事。”
方天成连连道,“那是自然。”可方天成想起跟修菊的赌约,突然又觉得又哪里不对,他又向修兰道:
“大师,请恕晚辈无礼了,我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施主但说无妨。”
“想当初我初遇修菊大师的时候,他对于贵寺宝经遗失之案是特别的谨慎,对于我也是万分的不信任,我有些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愿意跟我们合作了。”
修兰点了点头道,“方施主莫要怪罪修菊师弟,毕竟宝经失窃,是我寺的首要大事,他有些谨慎也是应该的,至于他为什么同意了与你们的合作,却完全是我的意思。”
“是大师你的意思?”
“对,其实我同玉剑先生是忘年的好友,宝经被窃的事情他知道,他想对付修罗会的事情我知道,于是我早就想同他合作了,最初修菊师弟执意不肯,是我苦言相劝,才让他答应的。而玉剑先生又十分看好你,所有这才有了这一次的同盟。”
方天成道,“原来是这样,那么大师对于这次的案子,有什么看法和线索吗?”
修兰叹了口气道,“这个,贫僧就不知道了,对于破案的事情,恐怕还是你这位神捕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