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路都是自己选择的，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得应付突发事件么？”
“谁年轻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呢，早点睡。”
很蹩脚的安慰，可莫凡看到短信内容的瞬间，却是露出了十分安然的笑容。
是啊，距离任务时限只剩下不到十个小时了。
明天，她确实要应付突发事件，得养好精神才可以。
莫凡没有退出短信界面，而是直接把手机抱在了怀里，脸上挂着十分安详的微笑，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小可早早的就敲响了莫凡房间的门。
另她意外的是，莫凡起的竟然比她还要早，来开门时竟然都已经化好了妆。
“早安。”莫凡笑着跟小可打招呼，从她活力四射的状态里，小可已经想象不出她昨天狼狈的模样了。
“早……”虽然心中对莫凡昨天晚上到底遭遇了什么存有疑虑，不过小可是个识趣的人，知道不该问的话不要乱问，便也顺着莫凡一起，自动忽略了昨晚的小插曲。
“这是早餐，今天的课程是理论课，好像是教识别各种大牌和a货的区别，刚才红姐给了我笔记本和笔呢。”
小可把早餐和笔记本都放在了桌子上。
正在选衣服的莫凡听完后点了点头，“行，我一会儿就吃。”
虽然已经亲眼看到莫凡精神状态很好，可小可担着的心却是怎么都放不下来。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物极反常必有妖，小可觉得，莫凡轻松的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也许是为了骗别人，又也许是为了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