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极其恶劣。
在他准备给所有的暗线下命令除掉陈正献时,突然想到,陈正献会不会是做暗线去了。不久前,还说誓死抗金的人,不可能转头就投敌。
于是准备问问赵瑗,看他知不知情。
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瑗没在。
刚刚平息的火气,又想往外冒。
他精心培养了十多年的人,娶了媳妇算是废了。感情用事不说,心思都不在朝政上。
看在皇妃刚诞下小世子的份上,准许他下午不来。他倒好,哪天不特意交待,都是太阳露脸了才晃晃的出现,午时不到就坐不着了。
有时候交待了,依然是晚到。
两位皇子没有激烈争位之心,要说是好事,避免了祸起萧墙。皇帝现在不这么想了,他倒是希望他们能争得水火不容,这样也能争着在他面前表现,相互促进。
皇帝越想越觉得气恼,在等赵瑗的这段时间里,破天荒的什么都没干。就那么干坐着。结果一等,就等了半个时辰。
赵瑗看皇帝脸色不佳,进了御书房,赶忙解释:“昨晚闹肚子,起晚了。”
编个谎话都不用心了。此时皇帝懒得指责他,直接问陈正献的事。
赵瑗先表示惊讶,后气愤,然后又说不知道。
不是他想故意坑陈正献。
这样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皇帝生气,大家才不怀疑。等气过这一阵子了,再私下里悄悄告诉他。
皇帝看赵瑗的表情不像说假话,立马吩咐,取陈正献人头者,赏白银十万两。并恼怒道:“让他爹提着自己的脑袋滚过来。”
坏了坏了,比他想像中的反应还激烈啊!赵瑗赶忙说:“陈御史已经公告,陈正献是死是活与他无关了。再找他的事,是不是不妥?”
不是找他的事,是想要他的命,怎么生的儿子。但赵瑗的接话,令皇帝改变了主意。果然陈正献是跟他有一腿,这死小子装的还像啊。于是不屑地说:
“改赏一千两吧,一个叛徒的头,还值不了十万。”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在杭州知府的户房里,思考杭州商业街的规划问题。户房隶属于户部,主管户籍,征税纳粮,灾荒赈济等事务。
这个念头,是于允文琢磨怎么收韩老板的铺子时想到的。
杭州做为京城尚不足二十年,在成为京城的前两年,还曾被圣公的人占领过。街道铺面是呈自由发展的状态。居民区和商业街混合在一起,各种买卖混合在一起,热热闹闹,杂乱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