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怎么了?谁敢说闲话,把他嘴巴封死。”赵瑗把凤冠取下来,放在一边后,又说:“中午不许喝酒,谁劝都不能喝,知道了吗?”
郭思谨扬了扬嘴角,“我十三岁就开始喝酒了。”
赵瑗摸着她的腹部说:“万一里面有小娃娃了呢。”
“你......”郭思谨打掉了他的手。两腮瞬间绯红。失忆的时候,真是太傻了,轻易就被他骗上了床。若是没有恢复记忆,就那样生个跟他共同的孩子?
郭思谨把手放在赵瑗腿上,惨叫声立马冲出了车厢。
车夫暗自发笑,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两个月不到,主子就认输了。当年的自己还坚持了一年多在家中的领导地位呢。
想到主子当时斜着眼看他时不屑的样子,车夫忍不住笑出了声。
虽然皇妃册封的仪式远不如皇子册封那么隆重,在普安王府里,却隆重得多。摆了十几张大桌子,送贺礼的,全都留下来用饭。
李秋萍夹了一筷子清拌蟹肉,仔细品味后,对旁边的宫七说:“比沁园春的好吃。”
“沁园春的厨子。”
“卖力程度不一样,出来的味道当然不一样。”李秋萍转话低声说:“好久没见李慕了。”
“他去了金国。”
“找小花去了?怎么没听你说?”
“声音小点,园子里可都达官贵人,大声喧哗,惊扰着他们,可没好下场。”
李秋萍不以为然道:“我也在官家小姐,我爹是户部侍郎。”
同桌坐着徐县令。
徐县令是个察颜观色的高手。他还以为到了京城在普安王府里吃饭,满桌都是高官呢,随便搭上一个,将来就有用处。是有高官,平江郡王慕容白。是个没什么用的小孩子不说,还不愿搭理他。
宋羿心情厌厌的,极少说话。
一对青年男女,只顾抵着头说悄悄话。刚坐下来介绍时说是茶楼老板。
徐县令有些失望。
这跟在家里吃饭,有什么两样?还是老哥俩说话。他暗自嘀咕管家对这个爹和他爹的朋友不重视时,听到李秋萍说户部侍郎的话,又让他有了精神。
户部侍郎的女儿被一个茶楼老板责备,看来这个茶楼老板不寻常。
“公子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