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俭还在愣神呢。
“徐伯伯不要客气。”郭思谨笑道:“我们下午就要走,殿下的意思是,明日上午让我爹去书阁入职,后日参加册封典礼,徐伯伯和徐伯母你们也一定要去。”
徐县令连连点头:“要去,要去,一定要去的。后日我让县衙的人都休息一日,大家同乐。”
五湖四海茶楼。
“姓郭的又回来了。我说的没错吧,皇后姓郭。”李秋萍喝着茶说:“皇帝就是老大。”
宫七不以为然道:“你没听流言嘛,钦天监说大皇子的生辰八字,与当今圣上相克,对圣上不利。”
李秋萍呵呵笑道:“那都是胡说八道。”
“圣上要是信呢?”宫七的脸色有些忧郁。
“我知道,这是你的心结,总觉得自己的存在对圣上不利。这是迷信。迷信,你懂吗?”李秋萍嘿嘿笑了两声说:“你爹是不想你像他那么累,想让你自由自在的生活,才让你出宫的。”
宫七哼哼了两声后,说:“不说他们了。你爹要来杭州了,你要做好准备,他来了肯定骂你。”
“他骂我什么?欠债还钱理所当然,我欠你酒钱,没钱还,就以身做抵,为你干活。”李秋萍喝了口茶,又嘿嘿笑了,“除了怕没钱,别的我都不怕。”
普安王府落星阁。
慕容谨从外面进来,对院子里侍弄着花草的小丫头说:“去把那个绿衫子的丫头给我叫过来。”
小丫头眨眨望着慕容谨不明所以。
“爱哭那个。”
小丫头仍是没弄明白这位大人说的是谁。
“说话有点快那个。”
不明白。
祝东风听到慕容谨在外面说话,走了出来,“他说的是秋葵管家。”接着问慕容谨:“你找她何事?”
“你不觉得中午的菜太咸了?”
“和那个小丫头什么关系?你应该去问你师弟。”祝东风抱着他的胳膊,就把他往屋内扯,“客随主便,在别人家里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刚就是去问他,他小黑豆眼眨眨,什么都没说。我一想就知道是那个爱哭丫头搞的鬼,瞧她那满是怨念的小眼神。”
进屋后,慕容谨又说:“什么客人,这就是我们的家。女儿在的地方,就是家。”
看到祝东风笑的极开心的样子,慕容谨想,最后那两句,果然说到她心里了。哎,好想做她的女儿。不不不,刚想的不算,还是要做夫君。女儿是要嫁出去的啊。
赵瑗和郭思谨入杭州城时,天色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