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的时候也一样,慕容谨一直坐着没动。
祝小月坐在榕树下,好不容易等赵瑗回来,还没走到她跟前,他又说:“等我一下,我还有个事。”如此了三四次,后来直接不见人了。
第一次蹲的时候,赵瑗一边骂着慕容谨,一边还想着可能是别的原因。当他抱着一棵老柳树,站不起来的时候,万分确定了是慕容谨所为。
如此可爱的女儿,怎么有个这么坏的爹呢?跟郭俭相比,差十万八千里啊!赵瑗再一次觉得,自己会武功就好了,一定把他教训到,认识自己的错误为止。
“表哥,表哥......”
祝小月在远处喊。
赵瑗内心经历一番斗争后,提足了气应话道:“你把夜飞叫......”两眼一黑,栽倒在地。
赵瑗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床上,夜飞趴在床沿,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有些诡异。
“这是哪里?”赵瑗的声音极是虚弱。
夜飞一下子跳了起来,“主子,你醒了?你哪里不舒服?想要吃什么?”
“这是哪里?”
“客栈。”该不会是跟女主子一样失忆了吧?这可如何是好?夜飞心一下揪起来了,“同里镇的风满楼。”
“你刚才在想什么?笑什么?”
“没笑啊。”
“刚刚你明明在笑。”
“没笑,谁骗人,谁娶的媳妇丑。”
夜飞信誓旦旦地说。
他刚才想的是,在落风湖看到赵瑗的那一幕。
打死他,他也不敢如实说啊。
赵瑗扫视着他的脸问:“你女主子呢?”
“在锦园。”
赵瑗听到这个答案,扯了一下身上盖的薄被,低声弱弱地问:“你告诉她,我病了吗?”
主子是什么意思?是想让说呢,还是不想让说?男子汉不都是喜欢在女人面前,表现自己的高大威猛,身体健康吗?夜飞琢磨了半天后,说道:“就是女主子去叫我把主子拖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