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七懒意洋洋地说:“做老板不就是看着别人忙活,自己悠闲的收钱吗?跟大家一样忙碌,谁还去做老板。”
李慕说:“平日可以这样,前几日,还是要多注意的好。”
“我在同里镇的茶楼一直都是那样。”
“这里是杭州。”
“都一样。”宫七笑眯眯地说:“你总是爱多操心。”
半天后,李慕才又接话:“听小花说,世子妃不见了。你这自称她朋友的,这也不操心?”
宫七拉长了声调说:“岳父在普安王府里,稳如泰山,他都不急,我们自然也不用急。”
“他为什么不急呢?”李慕接着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应该是他知道在哪里。”
宫七接话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什么?”
“普安世子妃是慕容谨的女儿。”把猜测说出了口,宫七哈哈笑道:“普安世子要麻烦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坛好酒庆祝一下。”
祝东风坐在西市院子里。
这处普通的农家小院,同二十年前城安县那个院的布局相似,三间正房,半间灶房。床上是白色的床单,正厅里摆着竹制的桌椅。就连西南角的鸡窝,都是同样的位置。
二十年,悄然已逝。这两日的生活,却在翻天覆地的变化着,令她有着恍如隔世的感觉。
夕阳照在祝东风的脸上,昏黄的光晕令她的脸色显得无比柔和。
慕容谨的腿居然好了,是什么时候好的呢?
在林府的书房里,自己被他从地上抱起来,居然没有一点惊讶,好像本该是如此一样。
他一直在她身边,为她擦眼泪,为她解决困难,陪她聊天,陪她数星赏月,为她遮风挡雨。
昨日中午,她在白色的床铺上醒来,慕容谨笑对她说:“我们的女儿马上就回来了。”
她猛地坐起了身,急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