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皇后嗤笑了一声说:”大哥难过什么?正好如他的意,可以另娶了。“
“你们知道什么啊。“
皇后没理会赵渠的话,边往外走,边说:“没有我的话,不许离开昌平宫半步。“
风尘扑扑的慕容然站在普安王府的待客厅里,对赵瑗说:“我来接我女儿郭思谨。”
接着又说:“不管她是谁家的孩子,都是我认下的女儿。皇家既是嫌弃她,我带她走。”
赵瑗上下打量了一下,前不久还同他热烈讨论学问的慕容然,平静地说:“看在世子妃给你敬过茶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否则你现在就已经被府卫哄出了大门。“
慕容然虽然现在是位足不出户的书院院长,但年轻时候曾担过几年的家主,也是走南闯北过的人。
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慕容然料定赵瑗不会让他带人走,他这是要亮明态度,让皇家的人知道,这个家世普通的世子妃,不是你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的。
经过一番唇舌之争,结果是各有退让。
慕容然如他先前计划中的那样,在普安王府住下了。
此时,他对正指挥着丫头们收拾房间的郭思谨说:“女儿不用担心,皇家不敢为难你,大不了就是爹带你走。”
这声女儿,让郭思谨心中升起一阵暖意。
她抿嘴笑道:“是的呢,有爹爹在,女儿有了靠山,自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容然到来的消息,没过多久,便传进了宫里。
“这件事越来越麻烦。”
“即使他是荆春秋的兄弟,也左右不了我们国事。”
皇帝叹了口气接话说:“慕容然手里有我当年的亲笔信,在我有生之年,会帮他完成一个心愿。那时候你知道的,国库空虚,只要他愿意出银子,不要说一个心愿,十个心愿也会答应。”
秦太师安稳地说:“十多年过去了,手信也许早就没了。既使有,天子一诺万金,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外人用掉这个诺言。”
“你不了解慕容然,他生性淡泊,又是大义之人。”皇帝又叹了口气说:“他住在普安王府里,就表明,他要管这件事了。”
秦太师试探着问:“想办法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