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吾第二次来同里镇,听这里的人说,同里镇二十年几乎没有变化,桥还是那座桥,湖还是那湖,树还是那些树,只是比以前粗壮了不少。
吾还去了锦园,在锦园的凉厅里喝了茶,折了一朵蔷薇花插在发髻里。
如果您在,一定会说很漂亮。
是很漂亮啊,一簇簇的蔷薇花开了满园,清香四溢。
夫人,您想回来看看吗?
众人盼望您及大爷归来。】
荆春秋草草的扫视了一遍,觉得没什么特别。他把目光从纸张上移开,看了片刻哭得肩头耸动的祝东风。又把信仔细看了一遍。目光落到了末尾。
六月四日,郭思谨亲笔。
思谨,思谨,荆春秋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在哪里听过呢?
想起来了,在城安县的那个小院子里,她说,如果生个女孩就叫思谨,生男孩就叫想谨。
荆春秋的心一下子沉了,难道她又想起当年那件令她委屈的事了?
唉,这可如何是好?
近二十年里,一直都是祝东风围着他团团转。让他忘记了,怎样才能讨一个人开心。
荆春秋是个聪明人,他稍稍想了一下,就有了主意。
顺着她的心意,做她想做的事,准能讨她开心。
他把轮椅又推近了一些,抚摸着她的头顶说:“我们去看那个小东西吧,我也挺想他的。”
看到祝东风仍是在哭,他又说:“现在就收拾东西,马上出发。”
…
秋葵和慕容小花用过饭,在甲板上慢走消食。
慕容小花悄声问秋葵:“传闻普安世子对他世子妃极是冷淡,我看着不像。今天这样子,明显是特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