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被堵住,身子被束缚住。
更惊。
不假思索,手脚齐上阵乱推乱踢。
“别动。”
熟悉的声音。
狗男人!
“世子,你怎么进来的?”郭思谨喘着气问。
赵瑗没理她。
这个死女人,照顾他睡觉,不给他脱衣服,也不取发冠,更可恶的是,居然要他喝洗脚水,还冒充他娘。
坏人啊!坏人应该受到惩罚。
拧不行,拧着她都没感觉,掐脸也不行,小脸蛋掐烂,多难看啊!只有用那个办法了。他打定了主意后,就舒坦地躺在床上等。等等,等等,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回来。
这个死女人,明知道他醉了酒,也不来照顾他。你不来,我就没办法了?我可以去嘛!
起床,轻手轻脚的开门。
若是被旁人发现在院子里晃悠,就说是找茅厕的。
后路提前想好了。
他不但会做事,判断力还很准,最东边那间屋肯定住着郭俭,中间是堂厅。那死女人估计在堂厅西边的小房间。
十五是个好日子,月亮亮的欢喜雀跃,在窗户外面就能看屋内。
怎么能看到呢?把窗纸搞破了嘛。
确定人在哪里,接下来就好办了。用随身的匕首,把门栓拨开,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
她侧躺着,微微弓着身子睡着了。溶溶的月光撒在她的脸上,朦朦胧胧,他觉得眼前这一切,好像梦到过一样,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不真切。
在她面前坐了一会儿,又小心地躺下。把手臂放在她腰上时,他想突然到,她猛一醒,大叫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怎么才能让她醒来后,出不了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