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思谨被人捏着鼻子闷醒,她艰难地睁开眼,天才蒙蒙亮,刚想闭眼继续睡,想到是在秀州,猛地坐起了身。
赵瑗躺在床上望着她。
这个死女人,咋这么机灵,一醒就起来。
郭思谨迅速看了一圈房内,最后把目光落在赵瑗脸上。他紧闭着嘴唇,稍带冷意的目光,意味不明。
她掬起一个笑脸:“早啊!”
赵瑗没应她,甚至连眼都没眨。
郭思谨想到昨日赵母的交待,撑着身子,拿到放在床头的五彩绳,对他说:“绑手腕还是绑脚腕?”
“哪儿来的?”赵瑗动了动眼珠说。
“我做的。”
“不绑。”一脸嫌弃。
“娘说让给你绑上的。手腕怕被人看见,就脚上吧。”
赵瑗“哼”了一声说:“都是你找的麻烦事,不绑。”
郭思谨没听他的话,调转身在床另一头坐了,拿着五彩绳就往他脚脖子上绕。
这个死女人,真是想上天。不能多求他几句吗?竟然敢跟他来硬的。要不要把她踩住,再在床上磨擦几下?好让她知道,给他找麻烦事的下场,让她趴在床上求饶。
“别动。”
郭思谨的脸“腾”地红了。
方才,赵瑗一脚踩在她的凶脯上,脚丫子贴着腹部落进她怀里。
赵瑗没再动了,还闭上了眼。
不好意思了嘛。
他就是想把她蹬倒,哪里会想到碰到那里啊。趁机占人便宜这事,他可不会干的。
脚底踏过弹性十足的柔软,变得火辣辣的热。
另一只脚,要不要也来一下?一只凉一只热,算怎么回事?凡事讲求平衡才好。
先看看她在做什么,看准位置。
眼睛睁一个小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