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一件事很奇怪,罗意凡平时对罗芸的呵护可是小心翼翼的,他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姐姐,谁都可以失去,唯有姐姐不能,可今天罗芸到此地,他怎么会没有过来?反而让恽海左代替自己呢?而且恽海左冷冰冰的态度着实让人不舒服。
几个人出发前往罗意凡的赤眸鬼神茶餐厅的时候,留在房子里的老人和安谷也在讨论着一些旁人听不懂的问题。
老人凑近安谷耳边问:“你最近和他取得联系了吗?”看老人的脸色,似乎话语中的这个他很重要。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安谷在一边问着,语气中透露出焦躁,他虽然拥有同过去的一样的名字,但知道的事情却不多,以至于老人说的某些话他完全听不懂。
不去理安谷,老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他神游天外的时间有些长了,安谷不由得伸手摸了摸他的鼻子下面,好像在确定人是不是还活着,被老人烦躁地挥手挡开了。
“你干什么?”老人因为回忆被打断,皱着眉头回应一句。
安谷拍了拍跳动不稳定的心脏说:“怕你突然有事,吓死我了。”
“我能有什么事?以后能不能请你不要打断我的思维,那样子很麻烦!我正想到关键的地方呢!”
“什么关键的地方?”安谷迫不及待地问。
“是那小子,我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两个小子中的一个,但我不能确定究竟是冷漠的那个,还是看上去柔弱温和的那个。”
“什么嘛!爷爷你说话不要这么含蓄,好不好?我完全听不明白。”
“你暂时不用明白,而且说话给我听一点,小心隔墙有耳。”老者用手指了指天花板,说道。
安谷的声音立刻降低下去,他走到上面下来的入口处看了看,一个可疑的家伙也没有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说:“爷爷,你放心,那家伙不在上面。”
微胖的旅店老板下楼不到十分钟,就喊着吃不消了,向厕所跑去,旅店里的厕所很简陋,就在一楼客房走到底的地方,对外有一扇天窗,常年打开着,不过在墙壁很高的地方。
“算了吧,收起你那颗腐化的心,我们现在面临的可是凶杀案,哪有你这种人的?还想着无关紧要的事情!”沐言再次翻了翻白眼,表示很无奈。
等吴禾安静下来,她继续说:“他们一定会怀疑我们之中的每一个人,可是剩下的那些刑警为什么没有监视我们呢?我是说他们为什么要骗我们呢?这样有什么好处?”
“你什么意思?”
“哎呀!你真是脑筋不转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小林死的时候那些刑警都到楼上去了,当时有七八个人吧,楼上又没有大门,不可能离开的,我们一直守在这里,只看到过一个刑警离开。”
“而我上楼送水的时候,楼上房间里包括谢警官也只有五六个刑警,少的人去哪里了?这不是刑警故意在骗我们,把一小部分人藏起来了吗?他们也许是想要暗中监视老板,可是老板怎么会想不到呢?还大大咧咧从后门出去办事,太奇怪了!”
“嗯…太复杂了,我反正是搞不清楚,也许老板是刑警要求他出去的呢?”吴禾说。
沐言摇了摇头,表示这种可能性很小,不过她没有像刚才一样即刻否定。
讲完这些,两个小姑娘好像一下子无话可说了,沉默下来,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柜台上,两个人眼神都呆呆的,直到一个漂亮的中年妇女走进店堂。
“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沐言问道,脸上没有多少笑容,他实在是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