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航好奇地问恽夜遥:“这家伙怎么会在陌生女人的房间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本以为恽夜遥会带着好奇和他一起揣测下去,没想到恽夜遥一声不吭,突然就回到了房间里,还把房门猛地一下拍的山响,差点把柳航吓出心脏病来。
楼下的那一对男女也听到了关门声,男人转头看向他们这边,柳航总觉得他的眼神中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说不清楚的神情,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无奈的事情一样。
‘今天早上奇怪的事情还真是太多了!’柳航挠了挠头顶,准备去继续和其他房间里的人打招呼。
恽夜遥楼上就是颜慕恒的房间,既然他人在下面,那也不用上去打招呼了,于是柳航向着楼下走去,住在恽夜遥楼下的是连帆,他的房门紧紧关闭着。
刚才柳航因为先看到了恽夜遥,所以路过的时候没有敲连帆房门,这一回他特意站定在房门口摆出很严肃的表情,轻轻敲了三下,没有人回应,看来连帆不是还在睡,就是已经出去了,于是柳航自顾自继续往下走去。
现在楼道里面,颜慕恒的老婆,连帆和恽夜遥三个人的房间都处于锁闭状态,并且暂时不会有人去打扰他们,而在外面的那些人则继续向下,去拜访余下的两位神秘客人。
先不去管他们,反正这两位客人待会儿也会出现在餐厅里吃早餐,我们不是还有这个家里的厨师,厨师的儿子跟他的女朋友以及管家没有介绍吗?这些人可以放在一起。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下方,完全没有看到从上面下来的人,这是一个脚步轻盈,身材瘦小,穿着得体衣裤的人。这个人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庞,
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楼梯下方,完全没有看到从上面下来的人,这是一个脚步轻盈、身材瘦小,穿着得体衣裤的人。这个人有一张还看得过去的脸庞,没有太高的辨识度但并不算丑陋,头发整齐梳往脑后,稍稍有些发黄。
但发丝很细,看上去同他本人一样脆弱。这个人走下阶梯,没有打扰到任何人,也就是说他没有对前面的任何人打招呼,而是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行为举止看上去似乎也不会害怕前面的人发现他,没有刻意躲避的现象。
外面的雪花跟着他一起飘洒进已经开始寒冷的楼道里面,这个时候似乎天桥上的雪已经铲除干净了,没有人站在天桥上劳动。
进来的人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小钥匙,他挨个轻轻敲着门,敲门的声音完全被楼底下那些人嘈杂的说话声给掩盖住了!
头三个房间当然完全没有回应,新来的人直接把钥匙插入门锁打开走了进去,在每间房间里呆大概一两分钟左右,他就会走出来,继续向下一个房间前进。
一直到他敲响恽夜遥房门的时候,才算是有人主动开门了,恽夜遥看到门外的人,并没有表现出奇怪的神情,两个很热情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迅速穿上羽绒服向褐色楼道外面走去,而这个人同样也在恽夜遥的房间里呆了一两分钟之后,继续向楼下移动。
下一间被敲响的房间就是连帆的了,里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于是下楼的人准备用自己的钥匙打开房门,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里面居然传出来锁门的声音,房间里的人竟然听到敲门声不出来开门,反而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柳航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刚想说,后脑勺就挨了爷爷狠狠地一巴掌,“小赤佬,好好说话,装什么装!”
“爷爷,你怎么什么都要管啊!年轻的时候你可不这样!”柳航带着极度抱怨的口气说,双手瞬间捂上后脑勺,他爷爷经常抓罪犯的手劲可不会小,几个女生都替他露出痛苦的表情了。
“哼!!”老爷子只是从鼻孔里出了一个音,就再也不理孙子了。
柳航也是很无奈,只能顺着爷爷的心意,不再说下去。
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说起来还真是奇怪,我也和连帆一样很早就醒了,晚上一直做噩梦,根本没有睡着。于是我想着索性到外面去看看,有没有人和我一样提前醒来,也可以搭个伴聊天什么的。”
“当时大概五点钟还不到,楼道口的门关的,里面根本没有一丝的亮光。我先往上走…哦,对了,之前还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我明明记得把手表带进了房间,可是早上起来就完全找不到手表的踪迹,王姐,你看到过我的手表吗?”
“没有,不过我有拜托昨天晚上负责清洁楼道卫生的怖怖帮你们把手表收进抽屉里,因为这里的主人家非常讨厌房子里有钟表或者手表这一类会发出滴答声的东西,被发现的话就不好了。哎!你没有找一下抽屉吗?!”王姐停下擦洗的动作回过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