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你们这里有一个叫黄巍的经理人吗?你知道这几天他在哪里?”
“有,这几天我也正在为黄巍的事情烦恼呢!”
“是吗?具体说说看。”
“好。”
接下来,尚老板就把这两天来黄巍的异常举动,包括他私自去机场接恽夜遥,欺骗恽夫人以及无端消失踪迹的所有事情全部都讲述了一遍。
付岩听完,问道:“之前黄巍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没有”尚老板的语气显得不太肯定,他犹豫了一下说:“不知道那件事算不算?”
“哪件事?”
“就是喝酒,黄巍刚进入公司的时候,不太会应酬喝酒,近几年,他似乎酒量见长,每年都有一两次,他喝醉了没法来上班,每次几乎都会持续两三天才恢复。”
“后来我问了他的朋友,说是黄巍迷上了海边醉香居的自酿酒,这个反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也无权过问,只是警告他不要因为喝酒误了公司的工作就行。”
“那些醉酒的日期固定吗?”
“不固定,反正每年都会有几次。”
“你能提供近三年黄巍请假的具体日期吗?”
“可以,公司都有记录,我让人查了之后打印送过来。”
“不必了,发到我邮箱里就可以。”然后付岩提供了一个私人邮箱给对方,接着他问:“尚老板,除此之外,黄巍还有其他异常举动吗?比如瞒着公司做一些投资等等。”
“没有,这倒是没有发现过,但我不明白黄巍为什么要欺骗恽夫人他挪用了公司的资金?这可是要吃官司的,我完全想不明白这样做的目的。”尚老板声音听上去有些焦躁。
付岩说:“你先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警方会介入调查,你这边如果有什么新的信息,一定要及时提供给我们。”
“这是当然,哦,对了,我之前和恽编剧也通过电话,她说会把情况报告给谢警官,不知道现在他们通过电话没有?”
“我知道了,我会询问谢警官的,谢谢你的配合。”
通话结束之后,付岩收起卷宗,打了一通电话给恽夜遥的父亲恽峄城,但电话没有打通,他离开办公室,去查看莫海右那边送过来的验尸报告。
视线转移到恽峄城家里,本来决定一早就给警局打电话的恽峄城,却临时决定不打了,至于原因,和晚上恽夫人跟他谈起莫海右的事情不无关系。
其实,恽峄城很清楚莫海右的真实身份,他也不是漠不关心对方的情况,就像恽夫人猜测的那样,他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
至今,恽夜遥和莫海右对感情的专一,都像极了恽峄城,他年轻时就是这么一个痴心的人,只不过命运对待他比对待他的两个儿子要无情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