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话面色霎时通红,“你别这样,上面还有我的……”他想将手指抽出来,慕别却用了点力咬的更紧,“有你的什么?”
容话说不出口,慕别肯定是看见了,故意在逗弄他。容话却还是窘迫的别开了眼睛,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脸,羞的有些无地自容。
慕别轻笑,在指端上轻轻一舔,“礼尚往来。”
“叽。”
半掩的车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只麻雀,朝着同一个方向歪着头,有些好奇的打量车厢里的两人。
容话猝不及防和这对麻雀的目光碰撞上,羞耻感涌上胸膛,他推开慕别将人按回副驾驶座上,气喘吁吁地说:“……你老实点。”
挑起的兴致被骤然打断,慕别神情不善的看向那两只麻雀,“坏人好事,要遭报应。”
两只麻雀煽动着翅膀,叽叽喳喳的飞远了。
慕别关上车窗上了锁,回头看向容话,“宝贝我们继续。”
容话打了火,车子又开始动了起来。他胸膛肉眼可见的起伏着,“琼楼还在等我们去接他。”
他在慕别眼中,衣领大敞,面上满是情|动后的潮红,对浇熄慕别的火毫无说服力,反而有些助燃的趋势。慕别故作善解人意的说:“那我只能忍忍了。”
他说完又低了低头,声音故意提高几分,“宝贝让你忍忍,知道吗。”
容话余光瞥见了慕别的反应,打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慕别装模作样的隐忍,眉心紧蹙在一起,嘴里还间或发出几声压抑的音节,像是到了隐忍的边缘却还在努力的往下压抑。
容话不敢再偷看慕别,他咬着下唇沉思了很久,才困难的出声说:“你忍到……回家。”
慕别朝他无辜的眨眼,“宝贝,你说什么?”
容话咬牙重复一遍,“等我们回家之后,你就不用忍了。”
慕别真诚的发问:“那回家之后,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
容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又被算计了,但话已出口,收不回来,“这种事情不要问我!”
慕别笑容得逞,兴致被搅扰的郁闷消散的干干净净,他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容话开车的神情,忽然说:“宝贝,你擦手了吗?”
容话握方向盘的手一抖,车身歪斜了一下,“……擦了。”
慕别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转过头看向车后镜,有些意外的在镜子里发现自己的脸上多出了一抹痕迹。他心情瞬间变得更好,抬手摸了摸那抹痕迹,“宝贝,你下嘴最够狠。”
这话一开口容话就不想听下去,正要制止,就听慕别惋惜的说,“这张脸上,被你咬出了牙印。”
容话闻言下意识的往镜子里一看,果不其然发现慕别本该露出酒窝的地方,此刻被一排牙印覆盖,周围的颜色相较其他位置也是异常的红。
慕别侧目看容话,慢条斯理的说:“我破相了哦,你要怎么补偿我。”
容话被质问的哑口无言,脑子却开始发热,“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