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话眉心微蹙,“小狐狸......游殊不知道是谁把他关进去的吗?”
霆息答:“他说他被关进去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记不清楚关他人的样子,只隐约看见那个人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黑漆漆的戒指。”
容话在心里记下这一特征后,又想到一个问题,他思忖着道:“我可以问,游殊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
霆息插兜的一只手取了出来,“还记得阿歆跟我们提过的夏日祭祀吗?”
容话颔首,“记得。”
霆息侧目看向容话,片刻后,一字一顿道:“这个村子,拿活人祭祀。”
容话心口一跳,一股寒意刷的从后背直达脖颈处。
霆息收回视线,“把活人贡献给荒山里山神庙的山神,以祈求村子的平安。”
容话掐了掐掌心,“那些被贡献进山神庙的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霆息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去向。”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这些人再也没从山神庙里回到寂静乡。”
容话:“有见尸骨吗?”
霆息:“没有。”
去而不返,不见尸骨。
这恐怕是最令人止不住胡思乱想的情况。
“游殊会被关在水里,就是因为这场祭祀?”容话问。
霆息听不出语气说:“一个救过他性命的人被当做祭品献给山神,游殊为了救他,被寂静乡的村民用了蛊,封进了水底。”
“那桥上的爪痕......容话欲言又止。
“是他留下的。”霆息说。
容话心中的疑问已经被霆息尽数解答,他道:“所以我们明天,在村子里找左手无名指戴黑戒指的人?”
“不光如此。”霆息在容话后背拍了一下,“比赛的事情也不能落下风,全力以赴。”
容话应声:“好。”
霆息声音里总算带了一点笑,“我相信你是我的铁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