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话心里咯噔一下,盛玉宇说喝了藻藻鱼的药泥会出现醉酒的症状。容话在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晚上,大醉过一次,醒来后头疼欲裂,什么事也记不清,然而当天就被他父亲严禁以后酗酒。
他后来曾试图问过当晚参加他成人礼和他一起喝酒的朋友,结果却换来他们一脸“不可言说”的表情。
容话紧张的望着慕别,“我,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慕别思索片刻,说:“挺乖的,不哭不闹。”
容话僵着的四肢刚松弛一点,慕别冷不防的又补一句,“就是和平时相比,像换了个人。”
他这句话说的倒也算句实话,但落在容话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地产开发商为了确保之后不会再发生离奇诡异事件,特意高薪外聘了慕别作为工地监护顾问,对外称,包工头。
慕别一到工地别的没干,先拿出手机开始给容话录视频,许久不见的工人们看见他忙围上来,嘘寒问暖一阵。慕别漫不经心的回答,注意力还放在拍视频上。
“慕哥,你也真的挺不容易。”一个工人忽然插了句异样的话。
慕别笑了笑,“我怎么不容易了?”
工人答:“你家里那小同学,我们哥几个上次见过了。”
“嗯,然后呢?”
“你家小同学,从头到脚全是奢侈名品,肯定是你给买的吧?”不待慕别应答,工人唏嘘道:“慕哥,你说你长的这么俊,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钱全部花在你家小同学一个人身上,你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一件像样的都没有。”
慕别扫了一眼自己刚换上的工字背心,不知想到什么,“没,那都是他自己的东西,不是我的钱。”
工人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慕哥那这么说来,你是傍上大款了?”
慕别模棱两可,“差不多。”
工人激动的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但转念又觉得不对,“慕哥,你都傍上大款了干嘛还在这里累死累活的搬砖?”
慕别道:“赚钱养家糊口。”
工人闻言又是一怔,随即缓过味来,喃喃道:“这年头大款也不好傍,傍上个对你不上心的,还要你自己倒贴钱......”
慕别替自家小同学辩解,“他对我很上心。”
工人附和的笑,慕别对着镜头笑了一下,“我们感情很好的。”
说完手不小心一滑,业务不太熟练的把视频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