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在我这里蹭吃蹭喝?”祁沉心中虽有疑惑,但算是默许了她的蹭吃蹭喝。
门关不上。
被逐衡一只手拉住,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拉着一只嫩粉色的行李箱进来。
二人在吃火锅的时候就见过了。
这次再见时也没说话。
“我实在没有地方去了。”容恩委屈巴巴坐在沙发上卖可怜,“我可是净身出户,一分钱都没有带,我好可怜的。亲爱的合伙人,求收留~”
太卑微辽。
她为什么没有钱呢?她要是有钱谁会这个样子吗?
钱是万恶之源。
可没有钱又万万不行。
祁沉从客厅的抽屉里取出一只医疗箱,“不怕你家那位先生吃醋?”
“他又不知道。”
容恩用手上的黑色小皮筋将头发扎起来,又从包包里掏出一只黑色发夹,别上额前的空气刘海。
祁沉坐在容恩身边,一手稍微托起容恩下巴,另一只手拿沾上消毒水的棉签给容恩消毒。
双氧水碰上伤口上的细菌,顿时发生化学反应,冒出密集的白色气泡,滋滋滋的,宛若一滴水掉进油锅里。
“嘶……”容恩蹙眉都要哭了,“轻点。”
祁沉放轻动作,巴掌大的白皙脸蛋上有不少划痕,就连眼皮上都有,像是指甲弄的。
“你是一点不爱惜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