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扑进男人怀里。
双臂用力抱紧人,头发凌乱,张开嘴哭成泪人。
“我好怕,他们都不喜欢我,他们都不把我当亲人,我是野孩子,呜呜呜……”
他们是指容家?
眼泪眨眼间打湿身前睡袍,不舒服。
怀里小小的一只在颤抖,在害怕,在哭。
厉幕遮原本飘忽不定的自责被落实,抱住人,大手拍抚容恩后背。
“别怕,有我在。”
平日里眼光开朗的女孩子,在半夜里哭成这样,改日有必要去厉家好好拜访一下……
即便也有他的原因在里面。
“咳咳咳!”
容恩哭着哭着,喉咙好痛,抑制不住的咳嗽起来。
“先生,我好难受,我头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头脑晕沉沉的,喉咙如火在烧,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胡说什么。”厉幕遮试探下她额头,“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点药。”
早上就看见她没有穿鞋,庄园里冷气开的又低。
厉幕遮起身。
被容恩抓住手臂抱在怀里。
“不要,先生,你不要走,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做错了,怪我呜呜呜……”
是他一言不合吼了她。
她怪自己?
“烧糊涂了。”厉幕遮掰扯容恩手腕,“听话,我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