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去跟老薄打Call解释,或许就能不被催婚了哈哈哈!”
“她那边——”
“你惹的人,你自己哄。要是这个脸都拉不下来,这恋爱还是憋谈了。”
.
今日份的暴雨不乖。
从晚上七点多下到十点,还没削弱的迹象,窗外是一片兴高采烈的蛙叫声。
卧室里漆黑无光。
一道道闪电接踵而至,照亮女孩儿不安的睡容和脸上未干的泪痕,点不亮昏暗的梦。
容恩做了一个梦。
五岁,她在孤儿院受小朋友排挤,一个人躲在小河边玩泥巴。
大腹便便的中年院长喜气洋洋找到她,给她换上粉色芭比裙,格外亲切地拉她去会客厅。
“你们看,她就是当年苏小姐放在我们这的孩子,叫做瓷瓷,可乖了。”
哪能想到会是楚家的私生女。
这丫头命真好!
“不是。”她反驳,“你们说我总生病,像陶瓷一碰就碎,所以叫我瓷瓷。”
院长汕汕发笑。
搁平常早就暴打她一通,今天却是笑容和蔼极了,比拿到社会各处捐来的善款还开心。
“这钱是你多来年照顾小小姐的报酬,人我们带走。”
为首的黑衣保镖扔下一张银行卡和一沓现金,拉住她,带着一群保镖离开。
小朋友们纷纷注视。
院长将银行卡揣兜里,脸上乐开了花。
“瓷瓷富贵了,命好,是你们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你们都学着点。”
她开心极了,院长终于夸她了,大家终于羡慕她了。
一蹦一跳跟着保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