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抹掉眼泪,“警——”
“妈!”一直安安分分的许安安突然抢过手机挂掉,“妈,我想考去京城,我不能报警,我身上不能有黑点!”
一屋子寻声望过去。
领导们眼前一亮。
有法子解决了。
“安安,别闹,把手机给妈妈!”许母去抢手机。
啪~
手机被许安安砸在地上。
“许安安!”许母恨铁不成钢地怒吼,“你给我清醒一点,这不是小事,这是谋杀!是你运气好才没有死!如果你是用毛巾去擦脖子,会割断颈动脉导致大出血,你会死的!”
眼泪漱漱往下掉打湿脸上的隔离贴,许安安仰起头嚎啕大哭。
“可我想去京城读大学,我想去,妈妈,我真的想去,呜呜呜——”
委屈。
倒霉。
“我苦命的孩子啊!”许母紧紧抱住许安安痛哭流涕,“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画面凄惨又真实。
闻者落泪。
容恩不清楚自己有没有一双火眼金睛,但自认为这一出不是演出来的,许家母女是受害者。
“说到毛巾我很好奇。”
容恩不顾班主任和蒋婷安安的阻拦,从一旁抽纸盒里抽出几张纸递抱在一起的母女。
“安安,你平时洗脸用的都是洗脸棉,怎么今天突然用了我的毛巾?”
还没跟她说一声。
一个人的习惯很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