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奶凶奶凶地瞪地殷九野,咬着牙问:“那天你是不是脱我衣服了?!”
殷九野恍然大悟,忍不住大笑出声。
前段日子温阮被温阮下了药,还是个……好药,她闯进渔樵馆来撞在了殷九野身上,那会儿的殷九野可嫌弃温阮了,抬手就把她丢进了池子里好好清醒清醒。
等到温阮再醒过来时,她身上的衣物已经换了。
因为那衣上沾了殷九野手上的血,浸了水仍有痕迹。
衣服是不是殷九野替她换的这事儿,成了温阮心里的一大疑团,但她能怎么办?跑来问殷九野,你是不是脱过我的衣服?嗯?
这事儿她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她又不能找殷九野麻烦,毕竟是她自己主动跑进渔樵馆的,简单点说,那就是送货上门,怎么着都怪不到殷九野头上。
机智的温阮在这件事上想不到办法,就悄眯眯地单方面跟殷九野结下了小怨念,平日里掩得好,今日醉了酒,这小怨念便藏不住了。
她两只手搭在殷九野肩上,眯着眼睛瞅着他:“说,你有没有做什么小人行径?”
殷九野往前凑了凑,笑看着温阮奶乎乎的凶样,“你猜。”
温阮说:“我猜到了。”
殷九野:“嗯?”
温阮歪头一笑,两个甜甜的小梨涡:“你猜。”
殷九野:“……”
怎会有人醉了还如此狡黠?
温阮手中用力,将殷九野推倒在榻上,殷九野倒也大方,毫不客气地躺下。
温阮双手撑在殷九野胸口上,看着很凶但毫无杀伤力地威胁:“你居然敢跟我玩套路?”
“姑娘矜贵又智慧,阿九岂敢犯上,套路姑娘?”殷九野嘴上是这么说,却把双手枕在了脑后,一派闲适。
“知道就好。”温阮挑着眉眼,但她真醉得上了头,手上渐渐使不上力软了一下,险些一头栽进殷九野怀里。
殷九野便刚好能很近很近地看着温阮的脸。
她的肌肤不是那种肤如凝脂的美,并不十分显光泽,相反,像是有一层薄薄的雾轻笼在她脸上,无暇雪肌细嫩柔滑,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粉粉的,柔柔的,像白玫瑰的娇嫩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