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别怕,是冬儿,是冬儿啊……”
银霜月渐渐的不动了,实在是没力气了。
她任由银冬抱着,只是呼吸错乱的如同刚刚狂奔过,这一会儿的功夫通身的汗水浸透了里衣,她明明没有沾水,却和银冬一般,湿漉漉的如同水中捞出来一般。
“别怕,”银冬倾身的贴着银霜月的耳边呢喃,,那些多年潜藏在心中的话,如泄洪一般的奔涌而出。
“长姐,我一直,一直都想这样做,”银冬一下下轻啄她,啃咬着她的侧颈,要吃人一般,声音也颤动到尾音变调,“我爱慕长姐,日日夜夜都在幻想着如今日这般,对不起长姐,我真的克制不住了。”
银霜月并不说话,她只是抖的厉害,脸颊上水渍满满,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银冬捧着她的脸,用拇指给她擦去,不断的在她的脸上到处轻啄,诉说着他从不为人知的爱与欲。
银霜月被迫听着,双手紧紧的揪着搅着自己的衣袍,她有种不真实感,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
难不成她是因为自己嫁不出去,所以疯魔了吗?怎么会做如此荒诞的梦。
她的冬儿,她自小带大的孩子,怎么会……
“长姐!”银冬伸手捏她的两腮,“别咬着嘴唇,流血了,快松开!”
银霜月被他吼的猛的回了神,这不是做梦!
她嘴唇倒是松开了,却也身体终于由理智支配,高高的扬起手,狠狠的朝着银冬的脸上抽去。
“啪——”
这一次不带着不舍不带着怜惜,银霜月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抡出去,她的整个手臂都麻了半条。
整个寝殿安静的吓人,只余银冬头发上的水,还在轻轻的滴落,啪嗒啪嗒。
无可挽回,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挽回。
银冬偏过头,嘴里几乎是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喉结滚动,他用舌尖抵了下火辣辣的腮肉,慢慢的转过头看向银霜月,满眼都弥漫着血丝,声音却依旧柔和至极,“长姐许久不曾打我了。”
何止许久,银霜月在银冬长大一些,懂事了就不敢下手了,总觉得让他记得,以后做了皇帝,肯定要报复回来的。
何况她何曾打过银冬的脸?她向来都只用竹条抽他屁股而已,因为民间有个约定俗成的说法,那就是小孩子的屁股打不坏。
现在看来,小时候的那些他全都记着,这便是报复回来了。
银霜月真的是被气疯了,她满头的珠钗散落了一半,此刻头发乱糟糟的,面色赛过吊死鬼的白,眼前却一阵阵的发黑。
“你失心疯了吗?”银霜月咬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