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挺委婉。
闻梁拍拍她臀,把她腿抬起来:“来,老公让你舒服。”
陈喋脸一热,手肘半撑着身子往后躲,一面羞耻道:“什么老公!”
见她不配合,闻梁啧了声,看上去有点不耐烦,捏着脚踝直接把她从床面拖过来,鼻尖蹭着鼻尖。
“证都领了,结婚也结了,我不是你老公谁是。”
“……”
话虽这么说,但陈喋连听到这两个字都觉得羞耻,何况还是从闻梁口中说出来的。
他什么时候这么肉麻了……
他附到她耳边,指腹在她唇瓣上一下一下来回磨蹭:“叫老公。”
这三个字被他有意放轻,声线低着,像是刻意的蛊惑。
“……”
陈喋紧紧抿着唇,抵死不从。
她最起初时叫他闻梁哥,到后来鼓起勇气叫他闻梁,一直到现在也只是叫闻梁,而“老公”这样的称呼就自带过分的亲昵和撒娇。
陈喋不爱撒娇,也不怎么会撒娇,只心扑通扑通跳,怎么也说不出口。
可惜没用。
当晚,闻老师就身体力行地指导了她如何开口说这两个字。
贯彻严师方针,不流畅不行,声音轻也不行,陈喋又羞又恼,涨红脸,只能咬着牙锁着声磕磕绊绊的叫老公,简直比学校时的台词课还难。
***
翌日一早,出发去机场。
陈喋在车上都睁不开眼,连妆都没化,直接戴了个大口罩。
到机场,她还睡着,闻梁解开安全带靠过去叫她,刚一靠近就被陈喋扇了个巴掌,“啪”一声。
她眼角还有点泛红,不太高兴地抬了点眼皮看着他:“你理我远点。”
婚礼还没过满24小时,盛大的世纪婚礼会场的照片还在热搜上挂着,可经过昨晚,她和闻梁之间脆弱的爱情之花已经几乎要凋谢了。
闻梁舌尖顶过后槽牙,重重舒出一口气,压着火:“到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