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太太回去了之后，余子墨感慨，“我发现你真的是个外挂。”
“不然你以为？”
两人聊了会儿，就在大门口打起瞌睡来。
正睡着呢，司小小感觉有人在踢自己，她一睁开眼就看到余子墨朝路边上努了努嘴，“喏，你侄女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我还得放炮仗惯性她不成？”说完她坐直身子朝小女孩勾了勾手指。
等小姑娘蹦蹦跳跳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之后，她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谭琪琪，你已经五岁了，你知道吧？”
“嗯！”
“五岁的小朋友你知道要干什么嘛？”
“读书！”
“对喽，读书。”司小小满脸欣慰，“虽然咱们现在不是人了，但是读书也是不能少的，是不是？不然以后出去，连个字都不认识，那是会吃亏的知道吧。”
看着谭琪琪小脑袋疯狂的点动，余子墨默默捂住了脸。
“你看，为了你看好，小姨特意给你请了两个补习老师。一个小姐姐成绩特别好，另外一个就是昨天你见过的校长了。”
谭琪琪想起昨天手拿教鞭的校长，小小的身子抖了抖，“小姨，我可不可以不要校长来教我？”
“当然可以，只要琪琪愿意学，哪位老师都可以。”司小小脸上带着微笑，把孩子推进了店铺里面，司蓝早就坐在铺子里面等着了。
对于司小小的这种行为，余子墨除了鼓掌叫好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纸扎铺里灯光不怎么明亮，司蓝微微低着头，长直发遮掩住了大半的脸庞，看起来就让人很害怕。
隔壁一群大男人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样的司蓝正在给谭琪琪补课。
“鬼……鬼！”一个有些瘦小的男人抖着双腿，一只手指着铺子里。
和他一起过来的同伴看他这幅样子，感觉非常丢人，“闭嘴！又不是没有见过鬼！”
被吼的男人立刻把嘴闭上，他的确是见过鬼……可是也没见过这样的啊。
男人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还躺在躺椅上的司小小，冷笑一声，“没看出来，大妹子还是个能耐人。”
“不敢当。”话是这么说，可没看出来她哪里不敢当了，“不知道几位过来有什么事？”
之前这些人一副自己很不得了的样子，走的时候还放话让司小小不要后悔，结果这成天往这里跑，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我们找到一些线索，线索都指向你这里，所以想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