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道：“不是人？那是什么？”
孙老头的眼神似乎往焱飞煌那边转了一眼，淡淡道：“人有极限，若越过这个极限，办到人力不能及之事，便已立足‘人’之上，而那之上，或许是仙佛，也有可能是……妖魔。”
言语间，孙老头眼中泛起精芒。
天下第一的他，或许曾几何时到过这种境界，只是如今么……
孙老头抽起了旱烟，烟头上的光芒明灭忽闪，他吸了一口，随即口中吐出的烟圈，每一个都是一样大小……而且还是随风扩散之后。
今日这路边小小茶寮注定不平静，远方传来一阵急促马蹄。
蹄声整齐，若非官兵，便是纪律严明的江湖大派。
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不一会儿茶寮的众人就看到远处清一色的黄衫，来着一共五骑，都是高头骏马，他们雷霆卷风而来，忽地顿住在茶寮旁，扬起一地的飞尘。
其中四个黄衫人当先下马，封锁茶寮，给其中一个穿着杏黄色长衫的少年让出一条路。
待少年进如，四人紧跟其后。
黄衫少年背负着双手来到焱飞煌的桌前，居高临下，神色傲慢：“你就是焱飞煌？”
焱飞煌没有看他，淡淡道：“你就是那个谁？”
少年一愣：“什么那个谁？”
“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那个谁’，就如同天下间任何人都可以叫‘焱飞煌’。”
少年明白自己被调侃了，怒道：“我找是那个从少林寺夺走达摩易筋经的焱飞煌。”
焱飞煌点了点头，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那你说的确实是我。”
黄衫少年道：“好，我没找错人。”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筷子化作箭矢，激射而出，分毫不差向四面八方的客人射去。
那些身有武功的江湖中人一惊，出手裆下筷子，但是孙老头祖孙二人却是丝毫没有动作，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
那筷子刚好在要刺到他们身上的时候失去后力，掉落在地。
黄衫少年显露了一手极为高明的眼力和暗器功夫。
黄衫少年喝：“按规矩来。”
四名黄衫人得令，道：“金钱帮做事，都不准轻举妄动。”
茶寮中的江湖人本来不愤黄衫人的嚣张跋扈，但一听他们是金钱帮的，全都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