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和瑠夏在包厢这边不知喝了多少杯特调鸡尾酒,厕所都跑了好几趟。还好酒精度数不高,她们喝了那么多, 连微醺都没有。
终于, 傅时津一行人结束, 准备离去。
方特助将那一行人送至会馆门口, 挨个送上车后再折返。
傅时津通知苏栖可以走了, 苏栖就和瑠夏从包厢出来。
在外面走道上见到一手提着西服、挺直站着的傅时津时,不久之前的一些画面悉数跳进苏栖的脑海里。
黑暗的包厢,门缝之间及其微弱的光,还有这男人鼻息之间的酒味,拥吻自己时的力道和温度——
苏栖不可避免地看向傅时津手腕一小节突出的骨节,弧度延伸至修长手指——
现在一副冷清孤傲的模样,谁能想到在那个包厢里,他用这双手做过些什么。
一想到这个,苏栖就觉得脸颊有些发热。
方特助正好回来,跟傅时津交代了一声,随后走到苏栖和瑠夏面前,他先恭敬喊了苏栖一声:“太太。”
苏栖点头后,方特助对瑠夏说:“川岛小姐,我们走吧。”
瑠夏傻愣半天,转头拼命朝苏栖使眼色:哇他竟然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苏栖偷偷笑了,说:“赶紧回去吧你。”
瑠夏对她和傅时津报以非常感激的眼神,惹得方特助有些懵里懵懂。
瑠夏屁颠屁颠地跟着方特助离去,苏栖和傅时津也要走了。
“走吧,司机已经在外面等。”傅时津说。
苏栖“噢”了声,略微有点不自然。
傅时津凝视着苏栖,问:“怎么了?”
“没。”
“那走吧。”
傅时津转身,苏栖迈开步子跟上去。
“你起先出来那么久,他们都没问你吗?”苏栖跟在傅时津身边走着,好奇地问。
傅时津侧头低眸看她,似笑非笑:“问了。”
“那你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