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贺生不想听,那就请回吧。太晚了我也不方便招待你。”
她做了个请的手势,眉毛微扬,带着抹挑衅的意味。
“你把我叫来,是故意气我的,恩?”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抬头。
“贺生,你若是不想来,我怎么叫你也不会来的,对不对?”她冷笑着嘲笑他,然后发现男人脸色紧绷,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疼得她蹙眉,脾气也跟着上来,扬手想要拍掉男人的的箝制。
“放手。”
“要是我不放呢?”
谢筱晴想都没想,直接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口,力道没有半分收敛,贺政哲疼得闷哼一声。
但她的得意不到三秒,下巴再度被人抬高,双唇很快就被覆住了。
……
房间里,床头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贺政哲坐在床沿,俯身看着睡着的她安静的容颜,很久,很久。
离开之前,轻柔的吻在她额前如同羽毛撩过,风过水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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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他还未起来,父亲的电话就来了,开口就问他与余珊妮的事。
这就闹到他父亲那里去了?贺政哲坐起来靠在床头,微闭着眼,揉了揉眉心:“她都跟您说什么了?”
“是老余给我打的电话。说你最近在外面有情况,怎么回事呢?在这个档口,你可别给人扣顶作风不正的帽子。”
“爸,我没情况。”贺政哲一口否认。
“最好没有。你最近还是严谨些。”
“知道。”
“我听说筱晴那个女孩子最近又回来了?”贺父试探地问了句。
“是。”
他也没隐瞒。
“阿哲,做个情种对你的前程没有半点益处。”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