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涛也只好乖乖的去就职,早出晚归按部就班的干了几天,
饶州王还很高兴,心想自己整出的这办法还挺管用,
终于把儿子给管住了。
某一天,饶州王突然来了兴致,
想去看看儿子官做的怎么样了,也不大张旗鼓,
只随身携带了数名侍卫轻车简从去了宇文涛当值的府衙,
进门之后一律严禁通报,待饶州王疾步进了大堂后,
被儿子惊得目瞪口呆,只
觉一股香味传来。
饶州王吓了一跳,以为遇到了刺客。
慌乱的用两只胖手从自己脑袋上扯下,
身边侍卫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连忙大喊“护驾”“护驾”,“锵”“锵”拔刀出鞘护在饶州王身前。
明晃晃的刀剑把大堂里一众衣衫单薄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
惊叫着四处奔逃,宇文涛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从大堂中间的一张大床上,掀开纱帐探出头来,醉醺醺的问什么事。
饶州王这个气呀,肥胖的身子像个球一样,
冲宇文涛躺着的大床冲去,一把撕扯下青纱帐,
俯下身去掀大床,想把大堂中间的大床给掀翻,
奈何饶州王也不是个励精图治的正经人,
平日里暴虐凶残,贪杯好色不下于儿子,
别看身材魁梧肥胖,实际上早就被酒色掏空了。
饶州王一用力,床没动,
自己却守不住身子往前一扑,脸磕在床沿上。
磕去了半颗门牙,数颗牙齿被撞的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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