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除了给空做鱼的那次，斐聿并没有在饭馆卖辣味的食物，此时听他一说，兽人立刻来了兴趣，想都不想就要辣味的烤肉，“来二十串辣的烤肉！”
“行。”斐聿记下又去问另外一桌的兽人。
这时，灰负责的那桌忽然传来一道惊讶的叫声：“什么？一串烤肉五十个黑兽币？”
灰纳闷地问：“这不多吧？”
坐着的雌性兽人皱眉说：“不是多不多的问题，别的食物店第二轮挑选做的食物都是不要兽币就能吃，怎么就你们要兽币啊？”
灰：“……不要兽币？”
“没错！”雌性兽人说，“你们确定还要吗？”
灰不高兴地说：“他们不要是他们的事，我们的食物是要收兽币的。”
雌性兽人是第一次来，没吃过斐聿做的食物，闻言干脆利落站起来就走，“那行，我不吃了。”
门外许多第一次来的兽人也跟着说：“居然是要兽币的啊，算了算了，我们也走吧。”
“唉走吧，去吃不要兽币的。”
斐聿这会儿也用精神力了解了情况。
原来今天那些食物店之所以卖不怎么好吃的煮肉，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要钱。为什么不要钱？因为他们都是免费送。用免费送来吸引客人，不管味道好不好，都是灵厨做的蕴含能量的食物，来吃的人就绝对不会少。另一方面，都免费送了，灵厨们也就怎么简单怎么来，煮肉可比烤肉快多了。
很快。
因为肉前一晚就事先煮好了几大锅。
几次求偶会下来，第二轮煮肉基本成了惯例，斐聿初来乍到不清楚，来吃饭的兽人因为惯性以为他这里跟别的食物店一样。于是，就通通抱着白吃的心理来了。
老顾客还好，不在乎兽币，只管自己吃好。就算有在乎兽币的，也是想着在斐聿这里少吃一点，留些肚子等下再去外面白吃。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从没来过斐聿这儿的，有些是冲着白吃，听说要钱一扭头就走。有些很犹豫，可到底没亲口尝过食物只听过好吃，听说又比不过不要钱的诱惑，想着以后再来，就也转身走了。
又过半天，等不到空桌的兽人也走了大部分，门口瞬间剩下了小猫三两只。
斐聿：“……”这可真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