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兽左摇右晃了几下,张嘴叫:“咕~……吱——吱吱——”
“咦?真能叫出来啊?”斐聿惊讶。
“你是兔子走路要跳。”
“你是刺牙兽能撞倒一棵树。”
咕咕兽眼冒凶光冲着最近的树狂奔过去,“嘭”一声巨响,咕咕兽脆弱的脑袋爆成了血花。
斐聿:“……”捡兽拔毛清理,收进空间做储备肉。
一整天,斐聿都在熟练自己的攻击技能。从弱的野兽到强大的野兽,直到一只能把低级觉醒兽战士撕碎的野兽被斐聿自如地控制后,斐聿总算大功告成。
在林子里就地做了一顿烤鱼肉,煮了一锅奶白的鱼汤解决完吃喝,等到天彻底暗下来,斐聿就悄无声息向着目的地潜去。
距离斐聿的破房子不远的地方,负责监视他们的雄性兽人,也就是敌人一号此刻正歪在自己房间的兽皮垫子上,手里抓着一块烤得滴油的兽腿大口撕咬着。
“他没去摆摊是要去找药草?”
年轻兽人吐出一块骨头,“他是这么说的,我觉得应该不是假话。”
敌人一号舔了舔唇瓣,嘲讽:“找什么药草,不如死了好受。”
年轻兽人嘻嘻一笑:“就是啊,还是大族长呢,过得连我都不如。”
敌人一号冷冰冰地看他,吓得他马上噤声,“管好你的嘴。”
气氛缓和一点后,年轻兽人没忍住问道:“老大,咱们就这么放着不去管吗?”
“杀不能杀,伤成那样万一碰一下死了算谁的?”敌人一号懒洋洋地道:“给什么命令咱们就做什么,多出力也不会有赏,谁知道那些大人脑袋里在想什么?大人们不让他们好过,那咱们就让他们摊子摆不下去。真要弄死他们,还能轮到咱俩?”
年轻兽人受教地重重点下脑袋,彩虹屁成筐地往外冒。
突然,房门处传来“吱呀”的轻响。
“谁?”敌人一号警觉地问,顺脚提了下年轻兽人,“去看看。”
年轻兽人爬起来从入口跳上去,见门关得好好的,“风吹的?”他嘟囔着去拉门,门一开,只觉脑袋一阵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转身回到入口,探着脑袋喊:“老大,有人找你。”
敌人一号扔掉烤肉舔着手指站起来,“谁啊?”边问边从入口跳了上去。
他一上去就被年轻兽人给猝不及防压在了地上,正要挣扎,斐聿的精神力就涌进了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