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坐着便能收钱的买卖县衙当然乐意接受,不过他们也担心席家会虚报收到的过路费,同时还担心那些本地的商贾欺负席家的势力在遥远的西青,不愿意掏钱给席家,因此便派了官吏与席家的人一同守在交通要道。
薛蘅看着这条迅速修建而成的宽广道路,渐渐的明白了为何来自西青的席瑞与车薇,在益州这个地方依然很嚣张,大概是因为西青的那些大世家,手握无数的金银财宝吧!
这样的一条路,对于薛家能说当然修建是没有问题的,却没有任何人能够以一己之力承担,并且需要整个家族的人一同做决定,同意之后才能修建。
并且修路的目的定然是为了家族的名声,定然不会为了帮家族里的小辈来积攒名声。
薛蘅此刻若有所思,对身旁的吩咐到:“下次看见席瑞对他客气一点。”
她可是知晓当初囚禁席瑞的时候,下人对席瑞也没有好脸色。
宫绦不以为然的笑道:“咱们洗月观看门的下人对席公子那可是客气得很”
“哦?”薛蘅等待着下文。
宫绦再次到:“席公子每次给开门的下人赏钱便有二两银子,有时候席公子留宿在洗月观,去服侍席公子的丫鬟小厮也能得到不少的赏钱。”
对于普通下人来说,席公子一次给的赏钱,并他们辛苦劳作一年的工钱还多。
看待席瑞的眼神,仿佛是在看财神爷一般,日日祈盼着席瑞能够来洗月观,并且那一日还要自己在当值。
及时没有当值的下人,也是想尽了法子凑到席瑞的面前露个脸熟。
薛蘅当初还在薛府的时候,每月从中馈领的零花是十两银子,在长安的那些世家里已经算是很高的零花了。
一月的时日里可以自由的潇洒、挥霍,当然十两银子也确实很多。
此刻也是不禁叹道:“既然席瑞出手这样的大方,定然是腰缠万贯之人了,那贫道也不必担心他会在账目上作假。”
宫绦当即便摇了摇头:“咱们还是得小心为上,奴婢听听说有的人就喜欢在外面的摆阔,在背后就想尽办法填满自己的钱袋子,我们对于席瑞并不了解,或许只是表面现象以此来麻痹我们。”
薛蘅也点了点头,这样的人的确是存在,并且薛丞相便是。
不过薛丞相在官场上需要应酬这些都是难免的,只有薛丞相手中的权利越大,薛家族人的那些买卖也才能越做越大。
并且薛丞相是有官职在身,即使有了亏空却能有法子填补起来。
而席瑞只是一介草民,到时候只会卷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