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薛家的名声,你祖母也就顺势将那丫鬟认作是薛琴。”
刘琦一直屏蔽着薛家对他不友好的声音,听见谈起了薛琴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心中开始为薛琴打抱不平,他并未觉着薛琴这样做不对。
强行要让薛琴嫁给不喜欢的人,反而更觉着是薛家唑唑逼人。
刘琦觉得有点累了,顺势将滔婆树轻轻放在地上,弯腰双臂撑在膝盖上大口喘着气,装出一副搬不动了的样子。
实际上耳朵竖的老高,还用余光漂着薛蘅和江夏郡主,等待着她们继续谈论有关薛琴的事情。
江夏郡主倏地翻了个白眼,就带着薛蘅去了上房继续谈论。
刘琦的好奇心刚被勾起来,却听不见下文了。
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句江夏郡主老奸巨猾,继续苦哈哈的搬起树来。
回到上房,江夏郡主让丫鬟拿出了书信。
“你拿去看看吧!都是有关汉寿乡之事”
薛蘅早就了解了一点汉寿乡的情况,知道是个下乡。
看了书信的内容,才知道汉寿乡的真实情况竟然如此惨烈。
当地官员为了政绩虚报户数,为了填补税收空白,又对不课户的认定十分严苛,所以汉寿乡的百姓负担极重。
再加上汉寿乡地势高,又多丘陵和坡地,不适合农作物生长,动物也少,也就零零散散种些大豆用来糊口。
为了养活一家老小,汉寿乡的青壮年常常结伴出去做些丧良心的活计,老人小孩就留在汉寿乡抢劫过路行人,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是这样来的。
尽管如此,汉寿乡每年依然会有被饿冻死的百姓。
薛蘅感慨起来,她已经逐渐融入了大昭这个朝代了。
在她幼年时,听见穷苦百姓挨饿受冻常常难受得几日都没有什么胃口,甚至还想拿出每个月的例银去救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