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一起洗过澡,他小时候爱哭鼻子,特别能嚎,要不是世交,我都不愿意和他一起玩,他太黏我了,过家家的时候还要跟我结婚。”
“是吗?”
“他性格像个女孩,爱扎小辫,跳皮筋,我们都管他叫‘二噫子’,大家觉得他是gay,没想到,是gay的是我。”想到往事,苏乔发笑,谁能预料到孩子团里最皮的最调皮的最爱惹事的是个gay,反倒二噫子是个异性恋呢?
“嗯。”贺知瑾指腹隔着衣服,描绘着他削瘦的腰,苏乔的腰窄到似乎一只手能扣住,他真想掐着腰用力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苏乔后知后觉的发现姿势暧昧,整个人倚在贺知瑾的怀里,大鸟依人,他干咳了几声,看着电梯的顶部,“贺总,我们好像没按电梯。”
贺知瑾伸手摁了一层。
苏乔插在兜里的手捏紧,胸口发烫,贺知瑾的干净的气息在一呼一吸之间,挺好闻的,但此时此刻如同烈火浇油,越让他觉得焦躁。
唉,他真是没救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华灯初上,贺知瑾进门,脱西装外套,解领带,随意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行云流水的潇洒。
“刚才没吃饱吧?”贺知瑾贬了一截衬衣袖子,手臂线条流畅,优美有力。
苏乔点点头,坐在餐桌上,双手支着下颚,像向日葵一样,“嗯,我想吃青菜荷包面。”搂他的腰搂了这么久,做顿饭给他吃也是应该的。
贺知瑾慢条斯理的起锅烧水,切菜,煎蛋,光看高大挺拔的背影,像美食节目的头牌主持人。
十分钟后,两碗热气腾腾的荷包面搁到了桌上,煎蛋黄橙橙的漂亮。
苏乔饿了一晚上,吃了几个蛋糕不顶饱,看见面条眼神发光,握着筷子吃了一口,“嘶……”
这什么味啊?
“贺总,你醋放多了。”苏乔捂着腮帮子,酸的呲牙。
贺知瑾拿起他的筷子,低头,姿势好看的轻尝,神色如水,“没有。”
“你尝不出来吗?好多醋。”味觉有问题吗?苏乔皱着眉。
“酸吗?”
“特别酸。”苏乔斩钉截铁。
贺知瑾眼里闪过狭促的笑,端起彼此的碗,调换了位置,“吃这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