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愈的萌物和不可回收有害垃圾之间,哪怕是用脚趾都能想到到底应该选谁。
大概是有了新的希望,猗窝座不再像以前那样暮气沉沉。
他甚至找弥生借了些本金,准备开一家武馆。
就连多年死宅黑死牟都找到了一份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
这么看的话,就只有童磨还依旧原地踏步,当着他的邪教教主。
花开院弥生感到了万分嫌弃。
怎么会有这么不上进的人呢。
“可是小弥生你也什么都没干啊。”
花开院弥生淡然一笑,掏出一叠地契,“可我能收一整条街的租金啊。”
每天收家,一个月三十天都不带重复的。
他现在有钱。
有的是钱好吗!
瞧不起谁啊。
“要包养我吗?”童磨积极安利,“可盐可甜,三百六十天为爱发电,全年无休。”
“大可不必如此。”花开院弥生十动然拒。
童磨:“真是太可惜了。”
还想说些什么,但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打断了童磨的话。
“童磨,出来打一架!你都教了阿雪什么!”
猗窝座暴跳如雷,想杀人了。
他的阿雪开口说的第一个词竟然是磨磨。
鸡飞蛋打的夜晚,在童磨的诡辩以及牙牙学语的豆丁中拉开新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