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不仅记错了时间,还记错了对象,”秦南胤毫不客气地说,“秦家可不止我一个儿子。”
“应该……应该是这么回事……”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秦南胤说:“既然确定是记错了时间和对象,为什么还在这里缠着我,你就这么希望赖住秦家?”
“我没有!”
女人坚决否认。
叶伊则说:“秦南胤,别为难她了。不管是什么身份的女人,遇上未婚先孕的事情都会很慌张,急着拉一个人当接盘。她虽然有身份有家世,但在这件事情上也只是个普通女人,你就原谅一下吧。”
“哦,原来是想赖在我身上拉我当解盘的。”
秦南胤嘲讽地说着。
他一向自诩风流不下流,对自己的每一个前任都能仁至义尽的善始善终,因此最恨的就是这种故意碰瓷害他名声的女人,尤其当这个女人还有和自己相似的家世、可以靠着碰瓷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的时候。
“看在我们两家是世交的份上,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宣扬出去,但是如果你再敢在别人面前栽赃我是你的孩子的父亲,那就别怪我逼你把孩子生下来做亲子鉴定了!或者,大家爽快点,做个羊水穿刺的测试!”
秦南胤放下狠话。
压根没怀孕只是为了完成嘱托强行捏造借口的女人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干笑着说:“你放心,我的人品没有那么低劣。”
“是吗?确定吗?”
秦南胤的笑容好像冰山一样。
女人的表情也干瘪得好像风干的葡萄。
为了掩饰尴尬,同时也是为了完成原静的嘱托,女人主动拿过两杯酒,递给叶伊和战海霆,说:“谢谢你们的开导,我感觉好多了。一起喝杯酒吧!”
“好啊。”
秦南胤大方地接过酒。
叶伊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