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叶伊反问。
苟东成说:“恒远公司是我二师弟开的不假,但他一介武夫,连高中都没读完,哪里会管公司的事,日常业务都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他就负责签个字收个钱罢了。”
“是啊,是啊。”
裘恒赶紧附和。
辽东武馆的徒弟们也说:“二师兄平日里练武都没时间,哪有精力管公司。”
“那你说说看,恒远公司到底是谁在打理?”
“……是……是我以前的拜帖兄弟费南新!
那家伙用我的身份证和名字注册了恒远公司,承诺每个月给我十万块的保底钱外加每年至少五十万的红利……
师叔祖,练武人的开销有多大,您比谁都清楚。
所以我虽然知道这混蛋借着我们家的名字在外面干不干净的事情,但只要不犯法,都不会翻脸……”
“原来是这么回事,你也是不容易。”
叶伊故作恍然大悟。
她敲了敲桌面,说:“真相已经大白,你要怎么给我交代?”
“交代……交代……”
裘恒重复了两遍,拿出手机,冲着那边大吼:“姓费的,你给我立刻滚过来!要是不自己过来,我就把你全家都掉在你家大楼外面!”
说完电话,裘恒立刻给叶伊赔笑脸,说:“您看,这事很简单。”
裘辽远也说:“小师叔,我就说我儿子不会干丢人的事情。今天不过是一场误会。”
“对,确实是一场误会。”
叶伊似笑非笑地看着苟东成。
苟东成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硬着头皮说:“叶小姐你放心,老马的委屈我们会十倍帮您找回来!姓费的要敢有半句吭声,咱们就灭了他的全家!”
“瞧你们一个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真是戾气!”
叶伊见事情已经明朗,也不再抠着字眼不放,和气地说:“坐下来喝杯茶,散散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