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心跳加快，浑身都感觉不舒服。
李晓帆安静地看着这个曾经崇拜过的男人，说：“我会取代你的位置，成为华夏娱乐的新总裁。至于你，可以选择安安静静地离开，也可以选择被保安架着大吵大闹地离开，当然，不管哪种选择，你都必须离开！”
“你放屁！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我，你就什么都不是！”
范长宁气急败坏。
他冲上去抓住李晓帆的衣领就要打耳光，李晓帆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处，随便他——
拳头快要碰到脸的时候，李晓帆温柔地提醒他：“办公室里有监控，董事会的人正在看着你，看你如何气急败坏殴打你的继任者。”
范长宁的拳头顿时停在半空中：“你这个不要脸的——”
李晓帆看出他的犹豫，补充了一句：“放心，就算你悬崖勒马也注定要开除，不如爽爽快快地打我一个耳光，至少可以……进拘留所也不会觉得吃亏！”
“你……你……”
范长宁气得好像斗牛。
曾经也做过类似的勾当的他不想开除当天又因为殴打他人进拘留所，只能松开拳头放下李晓帆，说：“算你们狠，这一局是我输了！我会主动找董事会辞去总裁职务，而且现在就抛售我名下的华夏娱乐的股票！你们要是有钱的话，可以马上接盘！”
“这是我们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
李晓帆笑得异常明媚。
范长宁闻言叹口气，说：“确实，这是你们的事情，不再是我的事情。”
“既然如此，现在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吧，”李晓帆说，“趁着开除的命令还没有正式下达。”
“好，我现在就走！”
范长宁知道木已成舟做什么都于事无补，只能垂头丧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怨气十足地说：“谢谢你们的成全！这杯酒——敬你们！”
“不用谢，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李晓帆喜滋滋地说着，她从未如此明确的感受到碾压别人的快乐。
范长宁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喝完酒，他对林夫人说：“娜娜姐，可以放李青一条生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