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香院月的目光落在易秋玲的脖子处,急切得恨不得现场把她的皮划开。
“第二次中蛊,因为我向她求饶,我求她不要杀我,然后她就弹出一蓬粉红色的雾,我吸入了雾尘,身体里就有了第二种蛊……”
回想中蛊时刻,易秋玲再次浑身冷颤。
“原来第二道蛊是你自己求来的,那真是怪不得任何人!”
朝香院月慢吞吞的说着,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易秋玲非常委屈。
“我只是想活下去,”她说,“我真的没有故意要——”
“被她第二次下蛊的时候,你是不是还顺便答应了她的什么条件?”鹰司恭子突然发问。
易秋玲:“我没有……”
“那为什么我听说栖霞集团突然出钱请环卫公司帮忙疏通清理暗明湖?”
“这个……”
“暗明湖里有什么值得蛊毒婆婆惦记的东西吗!”
恭子的问题咄咄逼人,杀得易秋玲手忙脚乱!
她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哪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用蛊毒威胁我,我只能照办!我才没有……没有……”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朝香院月打断了易秋玲的辩解,手术刀在离她的脖子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横着。
呼吸时,她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
“手术刀可比菜刀锋利多了,不然无法利索地切开结缔组织。”
魔鬼的声音在耳旁流动,易秋玲的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冒出。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真的……真的……”
她机械地重复着自己也不信的谎言,渴望说服三人。
“那我们只能给你打麻药,然后用刀子切开你的皮和肉,活生生地取出蛊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