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路上慢点。”
“知道了。”
芳华穿好外套，裹好围巾，亲了下狗蛋的脸蛋，提着饭盒朝门口走去。
“你就这样走啊？”姜海洋看着芳华的背影，悠悠的说道。
芳华一愣，转头，不解的问，“不然呢？”
姜海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都亲狗蛋，我也要。”
狗蛋拿小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脸蛋红红的。
芳华无奈，走过去在姜海洋的脸上亲了下，“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嗯。”姜海洋嘴角上扬，笑眯眯的点头。
狗蛋这才将手放下来，害羞的看着姜海洋。
姜海洋将狗蛋一把捞起，抱在怀里，亲了下他的脸蛋，“狗蛋，等你长大了娶了媳妇，也可以让媳妇亲你。”
“像妈妈亲我一样的亲我吗？”狗蛋仰头，天真的问道。
姜海洋脸色一僵，“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狗蛋一双求知欲的眼睛望着爸爸。
姜海洋干咳了下，“嗯，妈妈的亲是亲情，媳妇的亲是爱情。”
狗蛋似懂非懂的点头。
姜海洋暗松了口气，幸好儿子没有问他爱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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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提着饭盒朝大门口走去，听到身后有汽车轮子碾过石子的声音，就往旁边让了让。
小汽车越过她，向前疾驰。
芳华看了眼车牌号，眯了眯眼睛，这是谢副厂长的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