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讨后，姜昊和莫铭将项目合作协议确定了下来。
莫铭从桌子前站起身，与姜昊握手告别：“姜总，我们回去会尽快修改好协议，明天下午我会带着修改好的协议再拜访您。希望到时候，我能有机会跟您喝一杯，以示庆祝。”
姜昊收回手，对着莫铭淡淡地一笑：“我工作时间不喝酒。”
“我也是，工作时间不沾酒。”莫铭顺着姜昊的话说道：“我们可以不工作的时候，小酌几杯。虽然我的酒量不如姜总，但是还有吕工嘛，他的酒量不差。”
姜昊看了看莫铭，又看了看吕森，看到两人如同上大学时一样，同舟共济，共同进退，他不由得想起高挚。曾经他和高挚也是这样，可如今……
想到此，他心中涌起一丝的怒气，看向莫铭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嘲讽：“莫总的事务所在S市的业内享有盛名，这都得益于您的才华和实干。看来，当年莫总去E国留学镀金这条路是走对了。”
莫铭听出姜昊话中的暗讽，他笑而不语，转身走向会议室的门。
吕森走到姜昊身旁，也和他握手道别。他不屑地撇撇嘴，也嘲讽道：“姜总的消息可不怎么灵通呢。莫铭没有去E国留学，他是去的M国，他可是得到M国UCB学院的全额奖学金，厉害吧。”
“什么？”姜昊闻言一惊，甩开吕森的手，再次追到莫铭身旁，一把拉住他，大声质问：“你去了M国留学，为什么要将舒小爱骗到E国去留学？”
“你胡说什么？莫铭骗小爱什么？”吕森将姜昊从莫铭的身边推开：“莫铭去M国留学之前，给……”
“姜总真是高看了我的个人魅力。”莫铭打断吕森的话，对着姜昊冷然一笑：“她去E国留学，是她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你，小爱会去国外留学吗？整整七年，高挚陪着她在外面漂泊了七年，你居然说和你没有关系？”
莫铭听到高挚的名字，眼眸微眯，眸中射出一道凛冽的光。他鼻中轻哼一声：“姜总，您真是杞人忧天了。他们若是想回来，早就回来了。不回来，说明这里没有值得他们留恋的人。”他说完，快步走出会议室。
姜昊听着莫铭的话，目光瞬间黯然。他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在不停地问着自己：“留学六年，回国一年，整整七年，一个电话都没有。高挚，这里真得没有你留恋的人吗？”
姜昊走出公司的大门，走到路边，四处张望着出租车。
突然，肩头被人一拍，一个悦耳的女声传入耳中：“姜总，能否赏个脸一起吃个晚饭啊？”
“裴总？”姜昊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裴晶晶，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
“我听说姜总高升了，又重新调回S市的分公司，我是特意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你消息还真灵通。”
“我们公司也是你们公司的合作客户。这合作公司的总经理今日上任，我怎么能不来拜访一下。”
“不在工作时间来拜访，怎么专挑我下班的时候来。我下班时间不办公。”姜昊故意板起脸。
“我想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吃饭，你不会不赏脸吧？”
“怎么会。我看到你是我今天最高兴的事。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我请你，我记得我还欠你一顿酒。”裴晶晶挽住姜昊的手：“今天，我请你喝白酒。”
姜昊爽朗地一笑：“你说到我心里了，我今天还真想喝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