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喝这个药,只有两条路走,一是看着她就这么躺着,不知人事,直到她死亡。或者,给她找男人。
“有我们几个。”
宇文秋平道:“夜离开京城,下落不明。许阳铭去了西林,归期不定。疏朗沉迷炼药,久不进宫。”
“他们……”陆泽成皱眉:“他们要放弃了吗?”他觉得不可能,以前他们几个人为了争夺倾城,斗得你死我活的。难得他们可以和平共处了,他们却放弃了?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朕不知。”宇文秋平又给了他一个重击:“她需要很多,一两个人只怕根本不足。上次,因为他们久不碰她,她甚至跟保护她的侍卫们滚在一起。”
陆泽成眼睛突的瞠大,这件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一时间便有些接受不了,当初要他跟这几个人共同拥有她,他便做了极大的退让:“怎么会?”
“她主动勾引的他们。”宇文秋平眼神冰冷,视线从头到尾,没从药剂瓶子上移开。语气更不像是在说自己的皇后,更像在说无关紧要的人:“夜跟许阳铭是在知道这事之后离开的。”虽然他不怎么喜欢那几个人,但不得不说,有他们几个人,他对江湖的掌控度要强的多。以前江湖上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第一时间获知。现在却要慢很多。
陆泽成眉紧紧的拧了起来:“我会让人找他们。”
宇文秋平讽刺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随你。”他不觉得那几个男人还会回来,就像他,现在半点也不想再碰那个女人一样。
“那么药……”
“随你。”宇文秋平的话里有着不容置疑。见陆泽成还要说话,他直接道:“她昏迷了三天了,每天只喝些汤水。你找人要找多久?而且,就算找回来……呵,你确定他们会愿意碰她?”他眼底含讽:“他们已经很久不曾碰过她了,朕也一样。否则,你以为她是怎么昏迷的?若是你愿意,这会儿你到是可以独享她。”
宇文秋平说完这些话,便再不管他们,直接离开。司徒倾城现在是死是活,他其实并不看重。毕竟,司徒家的军权他已经全都收回来了。
陆泽成眉皱了起来,拿着药进了司徒倾城的寝宫。以前他也不是不曾在她睡熟时占有她,可现在……他确实没有了那种欲望。但他到底是爱过她的,所以即使心里在叫嚣着要离开,却还是留了下来。
他一直在沉思,直到江疏朗进来。
“倾城的事情,你知道?”
江疏朗点头。此时再听这话,想起那些事,已不能让他心绪有半点波动了。他也拿过那药瓶,打开嗅了一下。半晌才叹气摇头:“我不如季神医。”
陆泽成现在不想想这些,“那,要让倾城喝吗?”
“喝吧。”他看向陆泽成,突的笑了起来:“我,夜,阳铭都决定退出了。除非你愿意长此永住在这里,时时满足她,否则……你还是要面对同样的选择。给她药,或是给她男人。”
“可她不想。”
“那就给她找男人,或者看着她去死。”
陆泽成看了一眼药,又看向躺在榻上的人,到底还是咬着牙,给她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