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温若兰笑骂了一句。
“咳咳!”温木匠没听到,咳嗽两声使动静了,杜若立刻笑嘻嘻的坐好。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温若兰很好奇假的自己,又问:“那些灾民怎么样了?”
“去了安居镇,一路往北很远了的,至于那个女的吧。”杜若抬起头看了看温若兰的脸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师父说叫云洛,好像是什么云家的大小姐。”
“云家?”温若兰除了温家村也不知道什么,至于云家更是不知。
杜若耸了耸肩:“纵横家,云家,最善阳谋阴谋之类的人,说不上好坏,反正就是心眼儿特多。”
温若兰单手托腮,女的,还是世家小姐,东方翊调动女人的本事可真不低啊。
“姐姐,你可是想他了?”杜若一脸欠揍的笑,从怀里又摸出来一封信:“喏,我给姐姐读读?”
温若兰抬手抢了过来,皱眉:“越发没大没小了!看不打你。”
杜若一缩脖子,起身:“话带到了,信送到了,过两天是乔迁之喜,姐姐,我还来哦。”说完,跑去给温木匠行礼告辞,上了马车离开了。
倒是温若兰,捏着信,一时心里百味杂陈,他人不来?写信是什么鬼?
温木匠看杜若走了,起身就要回来被柴月娥拉住了。
“你沉住气,咱若兰不白给。”
温木匠皱了皱眉,终究是继续低头侍弄园子了。
温若兰起身回了房间,随手拆开了信,不看还好,看到上面的字气得鼻子都歪了,哪里是什么信?就五个字——新屋晚上见。
看着外面偏西的太阳,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拖延一段时间,至少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现如今她失去了大和尚这个靠山,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外屋睡醒了的小温言一个人玩儿的不亦乐乎,手里的拨浪鼓摇的那叫一个顺手,温若兰来到床边,看着温言手里的拨浪鼓,不像是市面上常见的那种带着两个坠在线绳的鼓槌,而是用一小节铁丝固定了小鼓和鼓把,一晃动手里的鼓把,小鼓就转动,上面高一些做了个弯下来的活动鼓槌,用力转动,咚咚响的匀称还不用手腕学了巧劲儿才行。